生命值 | 374 |
攻擊力 | 917 |
防禦力 | 599 |
暴擊率 | 5% |
暴擊傷害 | 50% |
能量 | 130 |
嘲諷 | 100 |
速度 | 107 |
仙舟「羅浮」天舶司的主司,性情溫和,處事老練。
年輕時以飛行士的身分久歷戰陣,以優秀的戰績成為主司,卻因一場慘烈的戰爭不再飛翔天際。
如今雖已褪去鋒芒,專心操持公務,但「羅浮」的航向上始終有她的身影。
None
對指定敵方單體造成等同於馭空攻擊力的虛數屬性傷害。
None
獲得層【鳴弦號令】,最多持有不超過2層。當馭空持有【鳴弦號令】時,我方全體攻擊力提高,且每次我方目標回合結束時,移除馭空1層【鳴弦號令】。
馭空施放戰技獲得【鳴弦號令】的回合,不會移除【鳴弦號令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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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放終結技時,若馭空持有【鳴弦號令】,則額外使我方全體暴擊率提高,暴擊傷害提高。同時對指定敵方單體造成等同於馭空攻擊力的虛數屬性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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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放普通攻擊可額外造成等同於馭空攻擊力的虛數屬性傷害,並使本次攻擊的削韌傷害提高,該效果每回合能觸發1次。
None
使用秘技後進入持續秒的衝刺狀態。衝刺狀態下自身移動速度提高,且主動攻擊敵人進入戰鬥時,馭空獲得層【鳴弦號令】。
進入戰鬥時,我方全體速度提高
當我方任意單體目前能量值等於其能量上限時,馭空額外恢復
戰技等級+2,最多不超過
持有【鳴弦號令】時,馭空造成的傷害提高
終結技等級+2,最多不超過
馭空施放終結技時,立即先獲得
等級 | 生命值 | 攻擊力 | 防禦力 | Costs |
---|---|---|---|---|
1 | 51 | 124 | 81 |
|
20 | 99 | 243 | 159 | |
20+ | 119 | 293 | 191 |
|
30 | 145 | 355 | 232 | |
30+ | 165 | 405 | 265 |
|
40 | 191 | 468 | 306 | |
40+ | 211 | 517 | 338 |
|
50 | 237 | 580 | 379 | |
50+ | 257 | 630 | 412 |
|
60 | 283 | 692 | 452 | |
60+ | 303 | 742 | 485 |
|
70 | 328 | 804 | 526 | |
70+ | 349 | 854 | 558 |
|
80 | 374 | 917 | 599 |
馭空在場時,我方全體造成的虛數屬性傷害提高<unbreak>#1[i]%</unbreak>。
持有【鳴弦號令】時,每當我方目標行動後,馭空將額外恢復<unbreak>#1[i]</unbreak>點能量。
Not Available
馭空可抵抗1次負面效果,該效果每<unbreak>#1[i]</unbreak>回合能觸發1次。
角色詳情
仙舟「羅浮」天舶司的主司,性情溫和,處事老練。
年輕時以飛行士的身分久歷戰陣,以優秀的戰績成為主司,卻因一場慘烈的戰爭不再飛翔天際。
如今雖已褪去鋒芒,專心操持公務,但「羅浮」的航向上始終有她的身影。
角色故事·一
「你知道嗎?能進天舶司的,只有三種人。
能說會道的人;追求刺激的人;渴望回歸星空的人——就是這三種,再無其他。」
我們與形壽無盡的仙舟人不同。雖然狐人也被稱為「長生種」,但壽元也不過三百餘載。所以,我們中的許多人更加樂於盡情享受生活樂趣——全心全靈,只為追求生活的極致。
我?現年二百四十六歲,半截身子入土,早就過了享樂的年紀。你或許知道我年輕時也性格潑辣、手段風雷;在老一輩仙舟人口中,你還可能聽說過我連闖六個紅燈的戰績。
那會我才剛成年,就被人提溜到將軍面前……結果你猜怎麼著?他竟然讓我加入天舶司——只因為我星槎開得實在漂亮,想來定能在這天舶司大有作為。
那時候,他管我叫「不良少女」。後來,他們叫我「王牌」。
角色故事·二
「衰頹的老人百無一用,如同襤褸的衣裳掛在木棍上。」
很多年前,我聽過這樣一首域外的古詩。它們的韻律與仙舟詩不同,我談不上喜歡,可唯獨這句始終盤旋在我心中,像魂靈揮之不去。
我見識過異邦人如何衰老。皮膚和肌肉變得鬆弛、大腦發生不可逆的退化、骨骼變得脆弱、眼球變得渾濁……
我理解他們為何羡慕我們。我曾經同他們一樣,以為我們不會衰老,以為我們會永遠保持不變的模樣。
每次出征前夕,我都會向戰友承諾:「你只管握緊武器,我會把你帶回仙舟。」
但我食言了。那場戰鬥後,只有我一人拖著殘軀回到了天舶司。
我回不去了。我再明白不過。
自此,我便埋頭專注於公務,不再作回歸天際的空想。
我老了。
角色故事·三
「這故事裡的情節和你們仙舟人恰恰相反。」
這個故事來自仙舟之外。故事說,有一個青年人,與神明做交易,祈求自己永生不死。神明實現了他的願望。他不會死,但他的肉體會衰老。他會永恆地衰老下去,承受無盡的苦行。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妄圖獲得不會朽壞的肉身。
故事末了,給我講故事的老人才對我道出如上的感慨。或許,仙舟巨艦在化外民看來就是徜徉星海的極樂寶船——在這裡,人們只會以無窮壽量永享天倫之樂,不知衰敗寂滅之苦。只是在我看來,狀況並非如此。
仙舟人恰恰在經歷著永恆的衰老。的確,我像五十歲那年一樣精力充沛。我能駕駛著星槎穿過不足兩丈寬的峽谷;我能和人連續跳上幾個時辰的舞;我還能歌唱——說起來你可能不信,我唱得比長樂天的許多藝人還要好呢。
可惜,我不會再這麼做了。我不想再這麼做了。它們不再能給我帶來任何樂趣。已經沒什麼能給我帶來太多樂趣的事物了。
這就是我們的衰老。這就是所有仙舟住民的衰老。
角色故事·四
「紙鳶是墜亡飛行士的紀念物。
好好保管——代替那些無法回到天空的飛行士們再度起飛吧。」
當我從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星槎殘骸中爬出,看到的是那顆無血無淚的星球未經大氣修飾的天空。
那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天空,可是我只感到難以忍受的悲傷。我只能像隻該死的螞蟻匍匐在大地上,眼巴巴地望著它。
在夢裡,我在那天死去。
我想了很多。我想起過去。我見過死去的太陽。我見過活化的星球。我見過帝弓司命的光矢。我見過太多事物。我見過太多星星。我見過太多生命殞落。我見過太多生命誕生。我見過太多。我老了。我想我老了。我會死去。我的翅膀折斷了。我回不去。我想我老了。我回不去。我想我會死去。我的翅膀折斷了。我飛不起來。我像螞蟻。我想我飛不起來。我想我的翅膀折斷了。我想回去。我想回到天空。我想回去。我想回到天空。我想回去。
我從夢裡醒來。
我想回去。我想回去。我想回去。
我必須回去。星空屬於我。我渴望回歸星空。
我將完成生命中的最後一次奮飛。